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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年7月19日 11:22
驻马店技师学院
摘 要:随着我国社会经济转型和网络新媒体的蓬勃发展,我们在媒介化社会中越走越远。一方面互联网在信息流动中的强大力量深深地影响着新闻传播的各个领域,另一方面在“媒体 +”时代也出现了许多社会问题,其中交往问题和信任危机尤为显著。现代交往媒介日新月异,但各种社交平台却使得“不交往”“浅交往”和“陌生化交往”
越演越烈,更加剧了社会信任危机。本文从媒介交往此方面来对如今这种信任异化问题进行简要分析概述。
关键词:媒介化;信任异化
引言
信任,作为社会化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一种心理机制与人格特质,不仅是个体安全感的保护屏障,更是人际交往、社会系统正常运行的内在基础。随着网络的飞速发展,信任不局限于传统社会人际关系纽带的问题,而是与互联网的复杂性、风险性和不确定性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当微博、微信等社交媒体逐步成为人们在第一时间获取信息的关键渠道,传统的以报纸、电视等大众媒体单向的信息传播格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新的信息生产和传播方式形成和发展,媒介变得唾手可得,碎片化信息裂变式传播,使得实事“动态”
传播衍生了意见聚合的不确定性和个体信任半径的情感偏向,产生了网民信任心理的异化。
一、媒介信任
媒介公信力和整个社会的信任体系相互影响,它的变化又是以社会语境为背景,被人们视为社会系统的传感器,受到公众、媒体从业人员和相关研究者的特别关注。近年来,新媒体特别是社交媒体的出现使得媒介生态发生极大的变化,在万物皆媒的社会生活中,虚假新闻、信息诈骗、低俗之风等现象层出不穷,媒体公信力问题日益突出,不仅使主流媒体陷入信任危机中,更在逐渐侵蚀社会信任体系。
人们对于媒介的信任感不是一成不变的,会根据新闻语境、社会环境、个人因素等等的变化而变化。从受众角度来说,媒体公信力是他们对媒体的信任以及其强度的集合体现,是受众对媒体的接受度和信任度的统一,这种信任感由信源可信度、内容可信度和媒体渠道的可信度这三个部分组成,这三个因素的相互作用具有复杂性、不确定性。媒体的公信力下降,仅仅归因于媒体及媒体从业者受商业利益等驱动下引发的失范行为是片面的,作为可信度评价主体的受众也是不可忽视的。
二、社交媒体信任异化的根源
1 熟人社会信任模式的消解与重构
在费孝通《乡土中国》一书中,提出了“熟人社会”一词,所谓熟人社会,就是中国的传统社会。它依托血缘与地缘的社会关系网形成并发展壮大的社会结构。在这个熟人社会中,人们的活动受到亲缘和地缘两大因素的影响、制约,从地缘方面来看,人们区域间的交往少,生活相对隔离,各自生活在各自的圈子里;从亲缘方面来看,人们接触和交往都是自己村子或圈子里的人。因此,在这样一个基于亲缘、血缘、地缘关系的社会环境中,人们彼此熟悉、无陌生感。因为城市化近程加快,熟人社会模式被逐渐消解,“契约关系”取代血缘和地缘的社会关系网,交往行为发生在彼此陌生的人之间。“礼俗社会”即人们的行为受道德、习俗和约定俗成的规则制约,单纯的个体如果违背了集体约定俗成的规则制度,必将受到集体道德舆论的谴责。在这样一种道德束缚下,能够彼此产生相对牢固的信任关系。
在网络空间中,现实社会的道德约束在低门槛匿名化的社交网络中已基本失效。熟人社会中的信任模式被打破重构,人际信任让位于制度信任,即依靠契约、法律等制度来约束人际交往行为。但纵观我国法律体系,相关互联网络的法律法规还未健全。这就导致在社交媒体中,相对于礼俗社会,对大众言论的约束力严重缺乏,致使个体在社交网络中处于情绪化、非理性、游离失所的状态。其结果就是社交网络的信任系统遭到削弱,进一步形成信任异化的风险。
2 后现代状况下网络道德与情感信任的变异
与社交网络个体信任密切相关的是信任的道德基础。网络生存规则开放、多元、个性化的状态也预示着网络的信任状况与后现代有着必然深刻的契合性。在后现代伦理的范畴中,道德的本质是非理性的、不确定的、个体化的、差异性的。
从韦伯 (MaxWeber) 到鲍曼 (ZygmuntBauman) 也都在聚焦于道德共同体的萎缩、社会生活的孤立化、人际关系的物化、社会组织的官僚化等。社交网络时代正是这样一个让人们强烈地感受到道德模糊性的时代。古典主义的道德信任认为 :“信任他人是基于一种基础性的伦理建设,即他人与你共有一些基本价值。”
3 圈子化形成过滤气泡消解信任机制
个体在数字化生存模式下就像一叶扁舟,容易在冗杂的信息流中随波逐流。他们渴望在这样的环境中找寻信任与安全,摆脱焦虑和孤独,完成自我价值的实现。面对无所适从的失控感,传统礼俗社会的信任模式瓦解,网络环境的不确定性失去了对社会各种信任关系的判断能力,模糊了信任与不信任的边界,从而产生信任焦虑。每个个体都在自己的信任半径的所属范围内找寻安全感。微信、微博等社交媒体使个体在数字空间重新部落化,抱团取暖以寻找情感的共鸣。
在虚拟的世界里重新构建了自己的部落,让世界上有共同兴趣爱好的人走到了一起,组成了小圈子。
社交网络中多元的小圈子就像一个蜂巢,虽然表面看上去每一个蜂房开放且排布整齐,但是它们的内部却被四四方方的壁垒分离,似乎形成了网络社群的巴尔干化,即网络已分裂为各怀心机的繁多群类,且一个子群的成员几乎总是利用互联网传播或阅读仅可吸引本子群其他成员的信息或材料。
由于圈子里的成员大抵拥有相似的价值观,所以他们接收的信息大多经过“立场过滤”,与之相左的信息逐渐在大体一致的“意见气候”中被稀释掉,“意见茧房”最终形成。为了得到内部的拥护,个体表达者更容易加入情绪渲染,用情绪调动群体内部的集体认同。圈子间冲突性的信息内容容易被放大,形成群体意见极端化。极化意见形成社会力量,造成社会关系紧张,最终导致社会信任机制的消解。
结语
新媒体的发展对于传统媒体的发展有一定的冲击作用,但是如果编辑利用得当,也可以对报社的发展产生积极作用。
编辑当下存在的读者意识不强、专业能力不够以及创新意识不强的问题,在结合新媒体发展的特点针对性地进行改变后,上述问题是可以得到一定程度上的解决。编辑可以通过加大读者的参与度来与读者进行交流以获得读者的支持。信息反馈机制的建立也是必须的,它可以让编辑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并进行整改,这样才能使报社在新媒体的冲击下得到长久发展。
参考文献:
[1] 李学云 . 新媒体背景下编辑如何增强读者意识问题探究 [J].
记者摇篮 ,2019(04):23-24.
[2] 宋佳 . 新媒体时代报社编辑如何增强读者意识 [J]. 新闻研究导刊 ,2019,10(03):180.